她目光跟随江承晦,十八岁这个不可预料的年纪,好像真的是不一样的,雀跃又很无奈。
“我没有带洗漱用具和换洗衣物。”
她看着又换到江承晦手里的伞顶说。
一放学就跟他走了,还有鞋子里渗了水,怕明天不会干。
江承晦握住门把手的同时开了指纹锁。
他示意她进去,“不碍事。”
池岛吸吸鼻子哦了一声,进去时轻手轻脚。
一个玄关灯都多瞅两眼,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
结果抬眼就和转过身的江承晦撞上目光。
他唇角微弯,意味不言而喻。
池岛抿了抿唇,扭开头。
再次确定了他的眼睛很好看,想被长久注视。
又只是因为这一点,心虚得不敢对视。
她在玄关换鞋,江承晦去楼上找两件衣服。
秘书赶不及送来适合池岛穿的,只能先将就。
他没取出木衣架,拎着挂钩,拿男款衣裤下了楼。
看见池岛还立在玄关处,乖乖等他回来,神情中带着类似小猫蹲在一个存满了小鱼干的房间前的满足。
“江先生,你的家好像你,长桌是,壁炉是,挂画也是。”
这话意思跟他长得像桌子似的。
江承晦停下,“手伸出来。”
如果脸上的表情能转化为文字,池岛的一定是:
“阿说错话了是风格 我知道错了你干嘛现在老师都不打手心了我真的怕疼 如果你打我我一定会哭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