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盛清快气死了,周海秀去外面要么是给她洗衣服,要么是摘菜,每次都很快就回来了,生怕这个老太婆想找人找不到。

结果她倒好,嘴皮子上下一碰,周海秀就变成了那种浪荡的女人。要知道不管在古代还是现代,女人的贞洁都是最重要的。

果然,老太太一说完,林富贵就把碗一摔,拽着周海秀的头发就往屋里走。

林盛清被他抢过来扔在地上,要不是有被子包着恐怕脑袋就得破一个大洞。这是什么畜生啊。

屋子里周海秀的惨叫不断响起,皮带抽在身上的声音一下又一下,伴随着男人不间断的辱骂和粗重的喘息。

林盛清心里又急又气,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大脑哭得缺氧,她想像上次一样来个砖头也把林富贵砸晕,最好是直接砸瘫了,但是并没有实现。

老太太站在屋外面看着,嘴里不住地念叨着打得好,打得好,该给她一点教训。

这场家-暴持续了快半小时,林富贵再出来的时候,脸上还冒了汗,坐下来还把衣服脱了,就着一瓶酒把饭和鱼都吃得一干二净,看不出来对鱼真有那么讨厌。

从那天以后,林盛清就再也不敢想鲫鱼了,别说鲫鱼,什么草鱼鲤鱼大龙虾都不敢想了,她每天能做的,就是希望母鸡能多下几个蛋,以及林富贵这个王八犊子快点出事。

过了一个多月,周海秀身上的伤才好。

有一天周海秀背着林盛清在河边洗菜,路过的两个妇女正在谈论村里的事。

“村长家的媳妇真是好命哦,大冬天的,想吃脆皮鸭,村长就骑了十几公里跑到镇里给她买,听说买回来的时候还是热乎的呢!”

“何止他媳妇啊,就连那个女娃娃命也好的不行!要什么给什么,家里人都围着她转,生了三个儿子才迎来一个女儿,个个都宝贝的不行。”

“哎呦这么一想,跟他老婆一起生产的林家媳妇可真够惨的,听说她那个婆婆重男轻女得要死,天天在家不给好脸,那个林富贵也不是个好东西,动辄就打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