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菀眉步步紧逼，“有没有搜了身便知，下三滥的药还在你身上，搜出来我看你怎么狡辩？”

姜如烟强装镇定：“笑话！你有什么资格搜我的身？”

“心虚就直说，不让我搜身，你如何自证清白？”

姜菀眉眼神如刀，姜如烟被她看出了一身冷汗，“我又不像你，到现在还是没开过荤的雏儿，我和男宠闺房之乐用点药很正常，你搜出来也不能证明什么。”

呵，这么快就承认身上有药。废物点心，太好对付了。

姜菀眉指了指少年，说：“加上他的证词呢？”

姜如烟心知有姜菀眉给他撑腰，他有底气当证人，咬了咬牙，不甘道：“你想如何？”

姜菀眉弯了弯唇：“把他给我。”

姜如烟古怪地盯着她，“过去你说看这些庶子都会脏了你的眼睛。”

姜菀眉心里一“咯噔”，表面不慌不忙：“你想弄死的人我偏要保护，每天带着活蹦乱跳的他到你眼前晃荡。”

过去的姜菀眉也是处处与姜如烟不对付，从不放过恶心她的机会，姜如烟怒极反笑：“别以为你娘是家主，我就怕了你，姜江是我娘的庶子，他的生死由不得你！”

姜菀眉拂了拂衣袖，漫不经心道：“咱俩生死决斗吧，我死了，你的龌龊事就能彻底掩盖。你死了，姜江我要不要倒没所谓了。”

生死决斗就是赌命，直到有一方死了才会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