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她噎得不行,过了半晌才说:“业火。”

她一听,心说这人果然滴水不漏,真名不说,只套出来个“花名”,还不知道是不是他临时编的。

他从衣襟里摸出两张假面皮递给她,“师傅都喊了,总不能让你白喊。这两张是已经制作完成的女人脸,虽没有你倾国倾城,但还算能看,凑合着用吧。等以后有机会再教你制作方法。”

姜菀眉二话不说就接过来收入血月中,谄媚笑道:“谢谢师傅,您是我见过全天下最慷慨和蔼的师傅。徒儿往后定会好好孝顺您,保证给您养老送终。”

他才比她大几岁,要不是短命鬼,轮得到她养老送终?

他攥住她的手,将她扯入怀里,嘴唇贴上她的耳朵,犹如情人间的呢喃:“想来你不知我最喜欢师徒恋,特别是你这样的美人徒儿。”

他冲她耳内吹了口气,“你以为给我套上为人师表的枷锁,我就会变成正人君子?真是天真的可爱。”

天真?放屁!这个词汇早就从她的词典里删除了!

业火离开后许久,姜菀眉都摸着被业火吻过的耳朵生闷气。

气死她了!面对男人向来都是她占据主导位置,从未这么被动过。

不行,下次再见到业火,她必须找回场子,撩□□号可不是摆设,她要让他知道被撩到腿软是什么感觉!

姜菀眉收拾好情绪,来到父亲床边,凝神查看了一番,发现父亲灵气阻滞处在胸口的位置。

既然是阻滞,只要疏通即可。与中毒或得病是不同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