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查了,人也不可能凭空消失。”赫连伊鹤皱眉。

赫连逸林思索片刻道:“莫非是用特殊手段隐藏了胎记?”

“每个人都让婆子摸了脚底,想要掩盖是不可能的。”

站在一边的燕秀云笑道:“有些人狠起来都能砍断自己的手脚,就如壁虎断尾求生。铁了心要祛除胎记不是做不到,只不过如今没了凭证,想寻到人倒是不容易。”

“岂止是不容易,简直就是泥牛入海。”赫连逸林咬牙切齿道。

“并非毫无办法,只是不太容易。”燕秀云笑道。

赫连逸林说:“愿闻其详。”

“二公子不妨想想情·杀和仇杀的可能性哪个更高?若是情·杀,想必是见不得你寻花问柳,二公子若是继续如此,便可能刺激她再次作案。若是仇杀,二公子便想想最近可有得罪哪些人,把清单列一列,逐个……挑衅。”

“挑衅?”赫连逸林都怀疑自己听岔了。

燕秀云颔首:“对,比方说,公子打压了哪位官员,那就继续打压,看看能不能逼得他再派杀手来刺杀。总而言之就是敌在暗你在明,只有二公子甘愿用自身当诱饵,才有可能将凶手逼得再次现身。”

赫连逸林觉得燕秀云说得很有道理,“谢七夫人指点,我会好好想想。”

*

蓝府内,众人围坐在蓝惜雪的房内,她手指敲击着桌面,沉吟道:“今日虽逃过一劫,但以赫连逸林的性子绝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