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清欢随后翻了翻家里的药箱子。

没有头孢,不然头孢配酒,越喝越有啊!

喻清欢抬头看了看客厅的吊灯。

看着好脆弱,挂绳子后应该支撑不了他的重量。

忽然,喻清欢的手机响了起来。

喻清欢拿起一看,是任妈妈打来的。

喻清欢:“……”

啊啊啊,让我死!!!

死归死,死之前还是得乖乖接电话的。

喻清欢干咽了好几下,又深呼吸了两下,用颤抖的手接起电话:“阿,阿姨?”

任妈妈带笑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清欢啊,酒醒了吗?”

喻清欢心里咯噔一声,开始忏悔三连,说话都不敢停顿:“对不起阿姨我昨晚喝醉了惊扰到您了我真的该死再次和您说声对不起我昨晚真的上头了给您打电话说了一通胡话请您别放在心上我现在恨不得以死谢罪啊我好像又说胡话了对不起!!!”

任妈妈忍俊不禁,在电话那头笑了半天,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问:“清欢最近有空吗?阿姨想和你见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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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约在了第二天,市区的一家咖啡店里。

喻清欢早早就到了,坐在位置上紧张兮兮地等着任妈妈。

任妈妈准点赶到,在喻清欢对面的椅子上边坐下边问:“清欢等很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