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状似懵懂，问：“你讨厌我，想杀了我是真？你喜欢我，想拥有我是假？对吗？”

玉晚昭：“....”

温暖见她沉默，故意凑近过去，目露迷茫，“我这样认为是对的吗？”

玉晚昭吞了吞喉咙：“.....”

明明温暖说的很对，为什么....为什么她不能很果断的回答她呢？！

好像嗓子被毒哑了似的，任何话语都说不出来，梗在喉咙处，上不去下不来，憋的难受。

玉晚昭猛地推开温暖，跳下床快步离开了。

温暖看她慌忙的背影和还没来得及穿走的鞋子，低声笑了笑。

【哎？黑化值降低！】系统惊讶道，【女主的黑化值已经降到了7.5了！你怎么做到的？】

温暖看着手腕上的锁链，这锁链对她的压制井不是很大，她可以轻而易举的破掉，反噬也会有，但是还在她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爱而不知。”

【爱而不知？】系统不懂，【什么意思？】

温暖运转灵力，将锁链强行断裂，元神遭反噬震颤一瞬，一口血直接吐在了床边，沾染了本该纯白的裙摆。

她擦了擦嘴角的血，“她喜欢我，但她不知道喜欢是什么？”

系统发蒙：【这不是你吗？你一开始不就是不知道喜欢是什么吗？】

“对啊，这不就是我嘛？”温暖拿起那双鞋子，走出房间，“这次换我来。”

【换你什么？】

没走出多远，温暖就看见了站在血海崖边的玉晚昭。

光着脚丫，纤弱的背影透着无助和彷徨。

她听到了脚步声，以为是柳青绥来了，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