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实话,沈之瑾哪知道自己错哪了,他过来关心一下凌相爷还有错了?
难道是他没有第一时间坐在她的怀里?
说来奇怪,当初盛庭皖带他去西州的时候,特意嘱咐他必须要在相爷面前展现出两人非常腻歪,相亲相爱的状态,必须让相爷能看出来他们俩非常的亲密。
他听得是一头雾水,奈何盛庭皖是当今女皇陛下,她说的话他必须得听,所以两人就这么极其尴尬地在相爷面前表现两人如此“深爱”的亲热样子。
想到这儿,沈之瑾稍微试探地问道:“难道是因为...臣郎没有..进门的瞬间...就坐到您的怀里吗?”
盛庭皖:“.....”
杀意更加浓烈了。
沈之瑾立马道歉,“臣郎错了。”
“....”盛庭皖叹了口气,无语道,“你道歉道的挺快,怎么就不会审时度势呢?”
审时度势?!
审什么?
度什么?
时势?什么时势?
难道女皇陛下和相爷之间出现了剧烈的矛盾?
沈之瑾再次试探道:“难道相爷和您之间....”
盛庭皖被他这话搞得心里一激灵,眼神慌乱道:“没有,朕和相爷一直相敬如宾,朕一直把相爷当成朕的挚爱亲朋。”
沈之瑾看她回答的如此之快,仿佛没有思考过,说出这番话也只是为了应付他而随便胡诌的。
而且看盛庭皖这个状态,好像被人戳中心事,急切辩解的样子太过慌乱,所以很容易让人看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