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殿下是老手,那多一次风流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倒也不用担心他降罪。
她睁开眼睛,与他对上视线。
她虚伪礼貌地抿唇笑了笑“殿下醒了”
公良瑾抬手揉着额角“被你心跳吵醒。”
“”
颜乔乔暗想,此刻它已不怎么跳了呢。不仅不乱跳,它还酸酸的,像揣了只青梅。
他挑起她的下巴。
“怎么了身子不适”
他的关心并没有让她心情好转。
她道“没。殿下技巧高明,怎会伤到我。”
公良瑾挑了下眉,一时没琢磨明白她这古怪的语气是个什么意思。
颜乔乔毫无怨气地说道“没看出来,殿下竟是花丛老手。”
公良瑾“”
她微笑“与我一样。”
公良瑾“”
他无奈地叹息“不累也不困了吗”
“嗯,”她点点头,“我这就走,不打扰殿下休”
“那便继续。”
“”
昨日,她脑袋昏昏沉沉,只知浑身很热,本能地从他身上汲取清凉的温度。
此刻他吻上来,她才发现十分要命。
这个男人的气息寒冽至极,像浮在空气里的冰屑,细细碎碎,清幽、香
冷,铺天盖地侵袭过来,一瞬间冲昏了她的头脑。
她想退,发现后脑勺已被他扣住。
无路可逃,只能与他唇齿相依,被动承受他的亲吻。
他吻得极细致,温存又强势,轻易挑起火花闪电,熟稔得令人心酸。
颜乔乔仰进枕中,呼吸被掠夺殆尽。
他咬着她的唇,声线低哑“来,跟着我,好好学。”
颜乔乔“”
接下来一个时辰内,这个男人开始用一本正经的语气,在她耳畔教导她夫妻伦敦之道。
一面教,一面身体力行。
刚开始时,颜乔乔心情十分复杂,但很快,她便再顾不上什么心情不心情。
翻云覆雨,香满榻帘。
颜乔乔兵败如山倒,只能可怜兮兮地举旗讨饶。
“菜鸟。”他轻笑着,用带有戏谑的语气在她耳畔轻轻说道。
颜乔乔“”
她幽幽道“是不比您身经百战。”
公良瑾定定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挑了下眉,懒懒应道“嗯。”
颜乔乔顿时更加心酸。
她扯起唇角,笑道“您放心,我会像别人一样守口如瓶,绝不危碍您君子之名。”
“别人”他好奇地看着她,坏意道,“谁”
颜乔乔“”她怎么知道。
公良瑾低低地笑。
他笑起来好看极了,像是化雪时,雪水从冰山流淌下来,染上两岸春色。
“醋就对了。”他轻抚她的发,“不醋一醋,你还不知自己此刻对我有情。既有情,便不要瞒着。”
颜乔乔“”
这男人好可怕,游刃有余拿捏她的模样,真真是个斯文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