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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唯一不会直接将他身侧女子骂作“妖妇”的。

谢安双掀起眼皮往他的方向看去,上下打量一番:“你便是邢老丞相的次子?”

“不才在下。”邢温书拱手回应,态度不卑不亢。

谢安双轻笑一声,稍微坐直身子:“还没当上丞相就想着学你父亲规劝孤?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呢。”

他说得闲散,好似谈及的只是普通家常话题。

邢温书也像是没听出他话中的尖锐,保持着得微笑:“不敢,臣只是忧心陛下与姑娘名声,故出言提醒。”

“真是好一个忧心名声。”谢安双端起酒杯微微摇晃,站起身缓步走向他,“不过依孤来看,邢公子不若忧心忧心自己的名声罢。”

邢温书尚未来得及作出回应,谢安双已经走到他面前蹲下,将手中的酒杯抵到他的唇边,笑得艳丽。

“难得邢公子生得个美人胚子,与其当那劳什子的丞相在朝堂尔虞我诈,不如……”

他抬手勾起一缕邢温书散落在身前的头发把玩,嗓音带笑:“入孤后宫,来服侍孤。”

说话的同时他微微抬手,似是想强硬将酒灌入邢温书口中。

邢温书没有抵抗,顺从地将冰酒一饮而尽。

只是谢安双灌得太快,吞咽不及下部分酒液自他唇边溢出,浓烈酒香萦绕在两人炽热的鼻息间。

谢安双笑眯眯地看着他,温热指尖抵上他的唇瓣,轻柔而缓慢地擦拭上边的酒液,举止中带着轻佻意味:“不知邢公子意下如何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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