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爱。
邢温书弯眼笑笑,随后才跟上他的步子。
由于本身就是去围猎,装扮方便,这一次的马车直接由邢温书顺便当车夫,坐在前面驾马。
车厢与驭座之间的门帘谢安双刻意没有落下,坐在马车里继续盯着邢温书看,似是怎么都看不够。
也确实看不够。
不管是坐着的、站着的,亦或是其他行态的邢温书,他都想仔仔细细地记在自己的脑海当中,留作一份念想。
谢安双盯得走神,直至后来邢温书叫了他好几声才反应过来,问:“何事?”
邢温书回眸往他的方向看了眼,随后继续看路,回答:“臣只是想问一下,围猎开始之后,可还需臣跟在陛下身侧?”
谢安双随口回应:“不必了。围猎场有专人看护,普通刺客进不来的。既是围猎比赛,邢爱卿也放手去比就是。”
“可到底是围猎。”邢温书心存忧虑,“难保大臣中是否有有心之人。”
谢安双轻哼一声:“邢二公子莫不是信不过孤的武艺?孤能活到今日,靠的可从来就不是谁的保护。”
听似平常的一句话忽然在邢温书心底轻轻刺了一下,他在前边沉默须臾,总算回应道:“臣明白了,陛下也要记得留心。”
谢安双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孤又不是蠢的,这些事情不劳邢二公子多操心。”
邢温书不再多说,本分地驾着马车一路到围猎场。
围猎场前,一众参与围猎比赛的大臣已经提前集结好,此外还有不少负责巡视场地的守卫,浩浩荡荡也有一群人,见到谢安双时都规矩跪下行礼。
“臣等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谢安双往他们的方向扫视一圈,朗声道:“都免礼平身罢。今日既是围猎大赛,诸位爱卿也不必拘束。依照老规矩,三日后且以所猎之数前三者,重重有赏。至于所猎之数位列最后一名者,可就要做好受罚的准备了。可都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