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温书似乎也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轻咳一声:“这不是看你刚才看我看得那么专注,一时间心花怒放,忍不住给你系两个蝴蝶结。”
谢安双:“……谁、谁看你了!”
他耳朵一红,撇开了视线,像是生气的模样。
在邢温书看来却更加可爱,笑着哄:“是是,不是你看我,是我想象你专注看着我的样子,然后心花怒放了。”
谢安双没再理会他,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垂下眼睫默不作声。
他算是发现了,这个温然一整日就没个正行,果然还是邢温书更得他心。倘若是邢温书的话,上完药后肯定不会这么恶劣,故意逗弄他。
他想着想着,又不经意间回想起以往邢温书替他上药的事情。
自从身上的伤痕被邢温书发现,谢安双已经自暴自弃一般了,每次右臂的伤需要换药时都干脆找邢温书来,正好可以不用他自己动,省得更疼。
谢安双想得出神,后来还是被温然叫了好几声才反应过来,困惑地看着他。
邢温书无奈一笑:“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出神?”
“……没什么。”谢安双收回视线,声音有点小,“只是在想一个人。”
邢温书轻挑眉:“什么人,竟然能让我的安安想得这么入神,这我可是要吃醋的。”
习惯了他满嘴没几句正经话,谢安双没往心里去,回答道:“是我的朋友,反正你也不认识,与你无关。”
听他这么一说,邢温书就更在意了。
他怎么不知道谢安双还有别的什么朋友?还能被他的小陛下想得这么专注?他不由得又回想起之前庙会节,谢安双说想送一个人玉笛的事情。
不会就是那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