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双往邢温书的方向更凑近些,几乎是完全紧贴着他,又道:“对了,那日之后我在你告假的奏折内发现了一张字条,上面写了一句‘翩翩红叶寄池莲’,是什么意思啊?”
听到他说起这个,邢温书又抿了口杯中酒,笑吟吟地说:“那个啊,只是随手堆砌意象的一句诗。红叶与莲都是可以象征爱情的意象,所以陛下觉得会是什么意思呢?”
谢安双顿了下,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
若是按照他这个解释的话……那邢温书岂不是在那时就隐晦地向他告白过了?
“原来你那时候已经喜欢我了啊。”
谢安双的重点一下子就歪掉,看起来还有些顿悟的感觉。
“不止。”邢温书揉了一把他的脑袋,“庙会节的时候就喜欢了。”
谢安双目露困惑:“庙会节时你不是才回来没多久么?”
邢温书应答:“是啊。所以或许很早之前我就已经喜欢我的小陛下了,只是直到那时才终于明白自己的心意。”
“毕竟小陛下这么好,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如今谢安双已经能坦然收下对他的赞美,带着点小骄傲地说:“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邢温书很喜欢他这样的神情,笑着又揉了一把他的脑袋。
这个话题到此也算结束,两人很快又聊起别的事情,边聊边喝,气氛融洽而愉快。
由于明日没有早朝,谢安双全程都十分放松,不需要顾及什么早点休息的事情。
而邢温书逐渐有些不胜酒力,待到后来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谢安双的话。
谢安双并不在意,偶尔想到了什么就说几句,渐渐将手边的果酒全都喝完了。
他看着旁侧最后一个空荡荡的酒坛子,目露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