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归璨刚在打盹儿,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从丞就冷冷的把话挡了回去:“我们队的队长会不会跳舞跟你们没关系,管好自己吧,别太得意忘形了。”
然而对面的队伍根本就没把从丞的警告放在心里,仍旧有人出言不逊:“我们说的是实话,夏归璨一个vocal,来一堆舞担里凑什么热闹。又不是站了主题曲舞台的c位,就代表他是ace了,认清现实好不好。”
“就是,我们又没说什么,不过都是事实罢了。”
从丞越听,表情越发嫌恶,他好像在这群人身上看见了之前的自己,也是同样的目中无人。
不过,正如同自己输给夏归璨那样,这些人总归会得到一场狠狠地教训。
他冷哼一声:“不是选了人气高的歌就一定能赢了,现在笑的这么高兴,之后万一输了,岂不是会更难受。”
这就是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从丞的风格一贯如此,有什么事、有什么话从来都不憋着,当场就要说出来。
倒是跟夏归璨有点像。
不过一个是更倾向于动物思维不会弯弯绕绕,想到什么说什么;一个则是纯粹性格高傲,绝不会让自己受委屈。
夏归璨这时候也完全清醒了,他揉了揉眼睛,拉开挡着自己的屈立,探出个小脑袋。
“不是要去彩排吗?怎么不走了?”
再一看,用上很无辜的声线,微微笑着说:“哦……原来有人挡路啊。”
他歪歪头,大大的眼睛很是灵动,像林间饮溪,忽然抬头、扑闪眼睫的小鹿。
“那拜托你们,让一下可以吗?”
《白焰》队的人在听了从丞的话之后本来要发火,但夏归璨来了这么一出,好像一盆冰水当头淋下,有再多的火气,也瞬间都被浇熄了,想发都没处发。
僵持了好一会儿,《白焰》队的人终究是扛不住夏归璨的眼神,败下阵来,不服气的往一边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