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有证据,却在这里胡说,怎还说我胡搅蛮缠?”喻霖言冷笑。

“谁说没有证据了?”那小兵开口道,他将自己怀里的拿出一张纸条,交给了周浔。

“这是我前几日在他们走后捡到的,上面就是喻先生的字迹。”

周浔微微皱眉,接过了那张字条。

上面的确是喻霖言的字迹,内容无非就是在什么什么地方安排军队,在什么地方防守薄弱。基本上是把重要的军机泄露得干干净净。

“这……”看到这一张纸条,向将军脸色一变。

喻霖言瞧着那字迹,淡淡道:“我好歹也是一位状元郎,落在别人手里的墨宝也不少,模仿字迹也不是什么难事,依葫芦画瓢罢了。”

“所以说相似的字迹也不算什么,”喻霖言顿了顿,“而且这些东西我都不知道。”

“你说不知道便不知道了?”那士兵反问,“你和晋王平时如此亲密,偷到一些消息也没什么难度吧?”

这话又开始强调周浔与喻霖言的关系了。仔细琢磨一下,便知道他明说自己喻霖言是在狡辩,可暗地里又指着他们关系不纯,而周浔也是会任由身边人瞎搞的人。

连身边人都管不好,那怎么管教千万人的军队?

“你咄咄逼人的,就是想说我偷了军机,将事情泄露出去”喻霖言不屑地冷哼一声,“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都不知道你们在想些什么。”

“若目的是把我关进牢房,那我便去里面待一段时间又如何?”

“不过如果是要我的命,那恕难从命,毕竟就这么一条,珍贵得很。”

喻霖言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没有人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霖……”周浔皱眉,他知道喻霖言是想要引蛇出洞的粮食,可是未免太冒失了。

可是喻霖言却朝着他笑了笑,仿佛是不在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