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狗的舅公也好不到哪里去。

侍瞩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好好管管你这嘴吧,”向将军无奈道,“连自己都骂进去了。”

“学着你外甥一点,好歹不会把自己搭进去。”

向将军曾经也是见过喻霖言这方面技术的,那是把对方堵到说不出任何话来,也没坑到自己。

“那小子骂人还不是和我学的?”侍瞩愤愤不平道。

“现在已经青出于蓝了,”秦将军忍不住开口道,“要不一会儿叫他来给你表演表演?”

侍瞩:“……”

秦将军这话也是说笑,他知道喻霖言此时还需要休息,自然不可能现在就把人叫过来。

“……听说被抓的那位,是侍瞩。”到了晚上,喻霖言本来还睡着,却被周浔叫起来换药,他虽然盯着书,可却也不住地打哈欠,为了缓解困意,他随口问道。

“嗯。”周浔帮喻霖言上药,对此只是应了一声。

“我要去见他。”喻霖言道。

“明天去。”周浔帮他将伤口包扎好了,便站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我当然知道是明天去,”喻霖言瞧着周浔给他包扎的地方,笑道,“你方才帮我包扎时,比我娘拿绣花针缝衣服的时候还要小心。”

“自然是要小心些。”周浔又拿出了一瓶药膏,看向他,“你把衣服脱一下。”

“不用了,我其他地方没事。”喻霖言看着周浔,突然觉得有些古怪,便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可他自己也觉得奇怪。

明明以前周浔也给自己上过药,自己还没这感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