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向将军脸色大变,不明白侍瞩是什么意思。
喻霖言脸色微变,他转头看向自己的舅舅,连忙道:“你就算觉得……他变化再大,也不应当这么说呀。”
虽然喻霖言极力的掩饰着,但是向将军并非什么愚人,一下子看出了一些不对。
他这次此地不是能够久聊之地,便笑道:“我与向将军许久未曾叙旧,请问能否在将军府上小坐片刻?!
侍瞩点了点头,算作是同意了
与此同时,喻和也知道了侍瞩被放出来的消息脸色阴沉如墨,几乎要滴出水来。
“周浔是想反悔吗?”他狠狠地拍了拍桌面,想起自己昨日才同侍瞩说的那些话,脸色难看。
他两个儿子站在他面前,一句话也不敢说。
只能任由自己的父亲散发怒火。
“喻霖言呢?我养他那么久是干什么的?吃里扒外!”喻和脸上满是怒气,将桌子上的书卷全部扯碎。
将东西都撕得差不多了,喻和才冷静下来,他看着桌上的废纸,冷声道:“派人去把喻霖言带过来,我不相信周浔能一天到晚都看着他。”
“……是,我这就叫人去抓。”
“不是抓,是带。”喻和脸上的笑容愈发可怕。
“我们喻家要带自己家人回去,怎么能用抓呢?”
此时,周浔也找到了老皇帝所说的那个檀木盒,打开以后便发现一沓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