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喻霖言叹了口气,颇为“厌恶”地看了看这复活点,有些“抱怨”道:“人真多,到底是来晚了。”

周浔经过了这几个世界的磨合,也是会顺着他道:“先去找其他的令牌吧。”

喻霖言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惋惜之意溢于言表。

见此,众人觉得喻霖言身上大抵是没有令牌的了。

雕文的传言不攻自破,不知道当事人知道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以后,会不会吐出一口血来。

不过,喻霖言不关心这些,他只想着周浔与令牌的事情,其他的和他没有关系。

两人正琢磨着怎么去找最后一个令牌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听上去还颇为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是哪一位。

本着别遇到什么熟人的念头,喻霖言把目光朝着声音来源的地方看去,只是当他看见声音的主人时,又默默地把头转了回去。

为什么是那个谁?

叫住他们俩的正是当初那个跟着程隽的萌新,烟水年华。

虽然在程隽口中得知这萌新在她的社会主义教育下已经有不小的改进,但是当初的言论让喻霖言想到了不好的曾经,所以心理阴影一直存在着。

周浔自然知道这点,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位,问道:“是有什么事情吗?”

烟水年华看着周浔,但也没想之前那样过分,只是看了一眼,如同看平时在路边看见帅哥一样,倒也没一直不放。

倒是让喻霖言舒服了些——至少不会挡在周浔面前了。

“你们说的那块令牌……的确是在雕文手上。”烟水年华踌躇了一会儿,对两人道。

“你怎么知道?”喻霖言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