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树觉得自己心里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一句有声的话,只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好在阿郁也不是这时候还想说点什么的人,沉默中喘息声交织在一起,竟有种互相应和的感觉。
张秋树看着怀里的人。他年轻,但也不是十八九的青葱粉嫩。这明显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孩,却有着往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生涩。
阿郁微微皱眉,目光迷离。微痛,但很胀,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冲头顶。他捏住了张秋树的肩膀,张秋树受到了鼓舞,干得更卖力了。
想着阿郁第一次怕是受不住第二轮,张秋树没舍得就着这一个姿势干到射出来。
阿郁侧身躺着,被张秋树抬起一条腿,从身后有节奏地抽插。耳朵被舌尖撩拨着,又被含在双唇之间吮吸。他身上泛着红,反复抓住床单又送开。
张秋树找回了调情的心情,在耳边轻声细语地逗他:“还舒服吗?”
阿郁斜了他一眼,也不管他看不看的见。“还成吧。”他的声音有点哑,有点难耐的意味,甚至有一点虚弱。
张秋树笑了起来,“那我再用力点?”
阿郁问:“你叫什么名?”
“不是知道我叫berg吗?”
“我是问你的名字……算了。”他突然想起来,这人大概是把圈名和真名等同看待的,也可能是想将二者进行区分,把两种身份进行区分。
张秋树在他的脖子上落下一个吻,“名字起的不好听,所以才不愿意跟人讲的。”
张秋树想着“你不也用的昵称吗”,阿郁想着“你不说我也迟早会知道”,这件事就这么带过去了。
7
阿郁从床边捡起来烟盒,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和打火机,啪嗒一声点了火,燃起来,深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