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啊。”阿郁摆摆手,“那都是我小时候的事儿了,早就好了。”
阿郁说得云淡风轻,我听着很不是滋味,忍不住心疼。虽然是以己度人,并且这心疼来得太晚,但还是忍不住心里揪成一团。
张秋树大概更难过吧,难过多到快流出来。我总觉得他像要哭出来了似的。或许如果不是在我面前,他也会扑进阿郁怀里哭一哭。
阿郁摸了摸张秋树的脸,牵住他一只手,又回头问我:“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摇头,“现在还好。”
阿郁问:“你是想自己休息,还是我们陪你?或者你去我们房间,我们一起说说话或者睡个午觉都可以?”
我突然觉得阿郁真把我当小孩养了,还是个位数年纪那种,甚至可以用“要不要来爸爸妈妈床上睡”来安慰。
但我现在,其实还挺想要一些肢体接触的。
我眼巴巴看着阿郁,阿郁看向张秋树,“你觉得呢?”
张秋树一脸“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啊”。“走吧走吧,一起睡个午觉。”
阿郁拉了窗帘,挡住下午三点多的阳光,屋里像傍晚一样昏暗,正适合睡觉。
阿郁提议:“要不放个睡前故事?”
张秋树板着脸拒绝:“休想再来一个恐怖片。”
阿郁笑了,捏了捏张秋树的手,“好吧好吧。”
我坐在他们的床上,不着边际地想着:“或许阿郁也很喜欢肢体接触。只不过他大概只是喜欢对张秋树做一些亲昵的小动作。”
狗粮噎人,这么一想,我更想严朝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