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坐了这么多天,这也算出外勤了。
“公良老师,那个人也跟我们一起……”
路过的话被公良看过来的目光堵了回去。
公良垂下眼睑,抓着善行的手,任由他嚼着自己的头发。
“你能看见他?”
听到这句话,路过笑了两声:“公良老师,你是不是又在开玩笑,他不就是上次过来买花的客人吗。”
连那个鸭舌帽都一模一样。
只不过奇怪的是对方刚刚在花店的时候就躲在一个黑乎乎的角落,现在又远远的跟在后面,上次买的花还别在了胸口的口袋里。
公良笑了,用一种堪称温和但莫名让路过胆寒的目光看着他:“你真的要跟我一起去见陈但的哥哥吗。”
路过谨慎又疑惑的说:“不能见吗。”
“当然,只是到时候希望你能保持安静。”
彼时路过还不明白公良的意思。
直到陈但打开那扇被封闭的严严实实的卧房,爬到上铺用一种毛骨悚然的泰然抱着一具腐烂的干尸。
路过的尖叫被善行一个凶狠的目光堵了回去。
“哥哥,哥哥……”
陈但紧紧的抱着他,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压下心里残留的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