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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立柏端来客厅,目光落在耸动的白球上。

它头顶的橘色耳朵吃得高兴了还会动,像心情指示标,后面尾巴依然短,但敏感,一摸浑身毛炸起。

岑立柏撕出蛋黄,递到猫的嘴边:“给你加餐。”

“扒我手干嘛,让我丢地上?”

一双圆溜溜的黑眼睛盯着他,似乎默认他的说法。

岑立柏嫌弃地弹它脑门:“也不嫌脏。”

猫扭头继续吃猫粮,不理他,表现得特有尊严,不为一口蛋黄折腰。

惯出来的毛病。

岑立柏回厨房拿味碟:“吃吧你,我都没你讲究。”

不吃他亲手喂的东西,隔着包装袋喂它也不吃,偏要他放碗里。

笨蛋猫,也不记得是谁给你喂奶的。

猫吃完蛋黄,给碗里的猫粮扫尾,吃得干干净净后,对着碗发呆。

岑立柏拎它起来擦嘴,指尖划过蓬松的耳朵。

和刚带回来相比,猫亲人很多,但也暴露本性,懒,不爱动。

以前下午听他念书津津有味,会被吓到,近段时间直接睡过去,戳着脑袋叫都叫不醒。

许原要是知道他的想法,要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