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家兄妹俩开车回去,邓谆和廖茗觉去坐地铁。一路上,邓谆总觉得有些异常,一回头,廖茗觉表现得若无其事,但等他不再看向她那边,那种感觉马上又冒出来。
开学了,廖茗觉继续观察邓谆,她的侦查技术实在不怎么样,所以很快就被发现了。邓谆背着包离开教室,廖茗觉立刻跟上去。眼看着他在走廊转角处拐弯,她也立刻跟上去。结果正面撞上他在那头等她。
“怎么了?”邓谆望着她问。乍一眼看,面无表情还是挺吓人的。
不过,廖茗觉对这些向来很迟钝,照旧笑眯眯地说:“因为想多了解你一点啊!”
邓谆狐疑不决,明显觉得这个理由不充分,试图用对视来让她现出原形,却敌不过廖茗觉那双通了电一样有活力的眼睛。片刻后,他也只得无奈投降,翻着白眼转身,倒也没阻拦她继续跟着。
“你看,你平时也不住校,又没参加社团活动。上次连上课统一换了新教材你都不知道!”廖茗觉在他身旁跟着走,像是正在进行采访刷kpi的职业记者,“万一你突然又休学了,我连找你都不知道去哪,那我会哇哇大哭的!”
头一次听到谁光明正大拿自己“会哇哇大哭”这种话来威胁人,邓谆始终没停下脚步,边走边说:“你不是知道我家在哪?”
她好像就不知道“放弃”这两个字怎么写,坚持不懈地摇头晃脑,说得头头是道:“那也是租的啊,你一退租就完了。而且等到你真的休学就晚了。我们还是要尽量避免那种结局……”
仿佛忍耐到了极限,邓谆突然刹车,猛地转身,直截了当地问:“你想知道什么?”
“嗯……”廖茗觉停止碎碎念,眼神流转,“比如……你讨厌别人打听你以前练习生的事情吗?”
“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