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姗比平常还没食欲,简直到了令人担心瘦到消失的地步:“我前段时间报名了一个urban dance教室,腰酸背痛,就不去了。”
“我也有点事,你们一起去吧。”王良戊微笑着说。
“那就只有我和邓谆吗?”廖茗觉看向邓谆。
邓谆反而问她:“你要请客?”
“嗯,”廖茗觉凑近他耳朵,伸手遮住嘴巴,“这是因为是你我才说的喔,我现在真的很有很有钱——”
虽然其实也不是很多,但于廖茗觉而言的确是巨款。邓谆也答应了。
肖屿崇是在放假前一天才从群消息里得知的。他那天答应了帮老师整理资料,但一听到消息,就果断决定放老师的鸽子。廖茗觉倒是没意见,大大咧咧就答应了。
新学期有两个新变动。
廖茗觉被踢出了传媒部。
她本来也觉得有点腻了,很多同年级的也都在走流程,她索性就一起了。倒是那位得罪过的副主席继续嚣张,之前结业典礼还作为他们年级学生代表发了言。
而另一个变动,就是邓谆住进了男生宿舍。
他搬去的寝室混杂了几个专业。据王良戊一线报道,第一天就有缺德的室友偷拍他,邓谆向辅导员打了报告,事情还闹得不小,犯人差点退学。换了几名比较明事理的,才相安无事。听说以后,廖茗觉马上冲到了男生宿舍楼下,恨不得马上把那家伙抓去酷刑对待。
男同学们都围在走廊看热闹。肖屿崇头皮发麻,替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一抬头,才发现当事人就在自己身旁。邓谆也靠在窗边,忽然喊了廖茗觉的名字。他甚至挥了挥手。
廖茗觉也挥起手来,笑着喊话:“不要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