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做吧?”她翻了一页书。
“没事。”他回答。
天黑了,两个人开始一边吃晚饭一边看电视。
廖茗觉还没撑到十二点就困了, 加上邓谆家电视机放在卧室, 坐在地上, 看着看着, 头就往后仰,直接挨到床尾。
邓谆起身洗了澡, 站着观察她好久,终于伸手轻轻拍她脸颊,低声说:“ 廖茗觉, 起来了。”
“嗯……”廖茗觉皱着眉, 发出抵抗的声响,分明还处在梦中。
“小觉, ”叫不醒她, 他索性在她身边坐下。邓谆看着她, 抬手掩住脸,却没能把笑意按下去, “觉宝, 去床上睡吧?”
廖茗觉总算睁开眼,却仍然半梦半醒, 搞不清状况。她伸出手臂,一副懒洋洋任人伺候的样子, 邓谆也是破天荒的好脾气——又或者说, 他其实脾气一直很好,只是时机很奇怪。手臂穿过背后和腘窝,直接把她抱起来。
她感觉身体碰到床, 倒头就要继续睡。邓谆还想洗漱,刚转背,就被突如其来捉到手腕。廖茗觉爬起来,紧紧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紧实的小腹:“不要走啦!”
他发笑,先推搡她肩膀,没用什么力气,也的确推不开,于是索性去摸她的头:“就去刷个牙。你不刷牙吗?”
“噢!”不知道戳中了哪根神经,廖茗觉猛地惊醒,瞌睡全消,跟着他一起去洗手间。
邓谆给廖茗觉拆了一只新的牙刷,又专门找了一只牙杯给她。
她在问:“不是有一次性的吗?”
“我还是想读本校的研究生,毕竟专业强势。就算今年掉了,估计明年也会再考,肯定会住这边。”他简要地说着,自顾自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