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邓谆在看自己的牌,她也不遮拦,直接展示给他看,还笑着做口型说:“等轮到我出,就把他们打到破产!”
看到她得意洋洋的样子,邓谆嘴上谴责“藏好点”,别过头时,嘴角却按捺不住上扬。
这一幕被对面传媒部学姐看到,还大声警告了一通:“那边的小伙子小姑娘,不许打夫妻牌哈!”
仿佛为了自证清白似的,这一轮,邓谆输了。
他无疑是在场各位最希望看到接受惩罚的人。邓谆清了清嗓,爽朗地选择了真心话。
学姐飞速敲定提问,显然是早就想好的:“能不能从这里挑出一个你最有好感的对象?女生最好,当然,要是你的性取向……男生也行。”
该说没想到这么简单吗?邓谆觉得这根本不是事,但表现得太轻松会徒添麻烦,于是他假装出为难的样子,微笑的眼睛扫过四周。有人跃跃欲试,也有人身体紧绷,到最后,他理所当然地打了自认为的安全牌——
邓谆侧过头,望着恰好也看向他的廖茗觉。
廖茗觉也在看热闹,猝不及防和他对上视线,甚至有点疑惑地歪了一下头。
大家对煽动气氛还是一如既往的上心,不顾对象是谁,好玩就行了:“认真一点行不行?”
“真情爱的大告白!”
“不说出来我们不懂啊!”
杯盘狼藉中,桌面已被黄水与玩具卡牌占据主要位置,店里的灯光调节得刚刚好,不会太明亮,却也足够照明。那是一种足够暧昧的昏黄,夹杂着青春荷尔蒙躁动的余韵,所有人都笑着,等待着,不醉不归,不欢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