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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老鼠打洞般更加往傅桀铖怀里钻。

沅玺一直到被拉出去也不会想到,接下去会吃土一个月是因为这句嘴欠的话。

“傅先生,他……他是不是看到我耳朵了?”人一走,南俞就紧张地问,“它,它露出来了吗?”

傅桀铖看到小兔子极力别到后面要藏起来的耳朵,笑着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上扬的尾音带着调戏意味,“这会是傅先生了?”

见南俞害羞地别过脑袋,傅桀铖大手一捞故意把人圈了过来,俯下身刻意压低声音哄骗着,“乖,再叫一声。”

浑厚低沉的嗓音宛如电流划过南俞的耳畔,让他整个人酥酥麻麻像过了电,两只耳朵羞得缠绕在一起。

这会知道这个称呼不能乱叫的他憋了半天,才红着脸憋出一句,“要,要以后才能叫。”

傅桀铖知道南俞说的以后,是结婚后。

见小兔子又快缩成鸵鸟,他不忍心把人欺负得太狠,退开了几分,“那要天天叫。”

镜框下狭长的双眼笑起来勾出的弧度性感魅惑,像个漩涡一下让人深陷其中。

南俞一下坠入这双含笑的眼眸,思绪不觉被抽走,等反应过来时已经点下了头,“好。”

“乖。”傅桀铖宠溺地揉着南俞的脑袋,手似不经意抚摸过柔软的耳朵,“它跟你一样乖,藏的很好。”

南俞这才松了口气。

以前他听父母说过,有不小心闯到人界的同类,因为没学会如何隐藏自己最后落得惨不忍睹的下场。

“傅先生,刚刚那个人是你弟弟吗?”

那人看他总是凶巴巴的,却没有傅先生身上的压迫感,让人不足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