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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贴上去的触感,南俞忍不住咽了口水。

垂耳兔族的安慰方式很简单。

摸摸和亲亲。

南俞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来补偿,被那双黑眸看得难为情,一时着急直接凑过去在锁骨上的牙印亲了口:“傅先生,还疼吗?”

还跟着在上面抚摸的手,惹得傅桀铖呼吸微微一滞。

他声音带着几分低哑:“疼。”

某爷在这个时候就知道坏坏地欺负小兔子。

只要想到是因为难受才把傅先生咬成这样,小兔子见亲亲都没用,更加着急地凑上去,舌头在上面轻轻划过。

像是动物在给同伴疗伤。

这下不但没看到傅先生感觉好点,连呼吸都变得急促,看起来更难受。

南俞一下变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眼睛一闭豁出去:“傅,傅先生你罚我吧,我想不出用什么来补偿,只要能让你发泄出来舒服点,我,我不怕,你来吧。”

听听,这都什么虎狼之词。

偏偏某只不知自己说出这话何等危险的小兔子,还微昂下巴无所畏惧地对着傅桀铖。

后者忍无可忍俯下身去。

小兔子白皙脖子瞬间出现一个红印。

南俞闭着眼等了半天想象中的疼痛还没传来就已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