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那么可爱,生出来的孩子一定很像他。
光是想想就已经让人亟不可待,心一下被暖流灌满。
可只要想到被发情期折磨地痛不欲生的小兔子,他家宝贝那么怕疼,生孩子会承担更大的风险,甚至可能会丧命。
他怎么舍得。
向来雷厉风行的人,第一次在选择上有了艰难的决断。
那拳头紧地几乎在轻颤。
直至松开之际,傅桀铖下巴微昂无声地吐了口气,语气很轻地说了句:“我知道了。”
至少他家宝贝能留在他身边,已经是上天赠与他最好的礼物。
他知足了。
简柏勋无奈地摇摇头,离开前又在药箱里捣鼓了一番,最后摸出一盒东西放在桌上:“注意安全。”
躲在房间的小兔子仿佛昨天被注入的不是抑制剂,而是亢奋剂一样,从床上窜到床下,从主卧窜到书房,一个兴奋又抑制不住啃柱子。
傅桀铖推门进来就看到上蹿下跳的小兔子。
见到他,直接从床上蹦到他身上来。
傅桀铖手疾眼快把人接住:“怎么跑一身汗?”
南俞手环住傅桀铖的脖子,摇头什么都不说,嘴角却快扬上天。
不能让傅先生知道他偷听,他要悄悄给傅先生生小兔子,然后惊艳所有人!
但是问题来了,该怎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