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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特意叮嘱就怕自家宝贝不适应让电话那头的女人调侃声不断。

傅桀铖这次没有让小海跟着。

看着副驾驶座的人时不时看过来的视线,傅桀铖猜到小兔子的心思,望着前方的目光带着几分深沉,半晌才开口:“我记事不久母亲就去世了,后来被那个人带着来到这个地方。”

南俞知道,那个人指的是傅家最开始的家主,也是小时候囚禁他老公的坏蛋。

对上突然转过身对着自己,两个耳朵认真听着对小兔子,让傅桀铖觉得原本不愿忆起的记忆也没那么抗拒:

“所有和那个人有关的人,前仆后继上来目标只有一个傅氏,利益下是一张张人皮面具,那个时候我还小,是姨妈的极力拥护才有今日的傅桀铖。”

轻描淡写一句话,抹去当年经历怎样的人心围剿。

在傅桀铖二十几年的人生中,唯一感觉到的亲情来自沅家。

这也是为什么本冷血无情的人却唯独对沅玺这个表弟格外照顾的原因。

南俞听管家伯伯说过,傅家其实是个庞大的家族,可这么久以来却没见过傅家其他人,这其中缘由不言而喻。

一个傅桀英已经让小兔子心里有阴影。

南俞没再继续问下去,手紧紧握住傅桀铖:“现在你有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你。”

小兔子永远不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话对一个活在黑暗的人来说,是多么地暖人心。

傅桀铖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不着痕迹地把眸底的情绪敛起,在车停在沅府面前后,看着副驾驶座的人笑道:“宝贝,说出的话可不能收回。”

南俞扑过去在傅桀铖脸上吧唧一口:“这是永不食言的印记。”

见小兔子终于恢复点精神气,又如此地主动,傅桀铖怎么可能就这样把人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