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可惜了！

“不用，”燕茴说，“我有师父。”

戚赫摊手，撇嘴道：“不用拉到，我还不乐意教呢。”

商七绝等了半天没见戚稚胭说下句，偏头看戚稚胭一直盯着燕茴，眼中的情绪他没看懂，但总觉这个眼神让人有些不舒服。

“你认为燕茴像什么？”商七绝问道，“你刚才说了吗？”

戚稚胭摇头道：“想一道光。”

“一道光？”商七绝不懂。

这是什么比喻！？

戚稚胭没过多解释，燕茴与戚赫比试完，转身慢慢向戚稚胭走来。

每一步，轻轻地，踏在她颤悠悠的心尖上。

她眉眼如画，黛眉清目，衣决飘飘的走过来。

她明明没有在笑，但戚稚胭还是从燕茴的眼中看到一丝笑意。

她好像很开心，是因为打输了？还是因为与厉害之人打了一架才这么开心吗？

戚稚胭突然觉得燕茴好像很容易看懂。

明明她就这么坦白的站在天光之下，是世人眼前的污浊让她蒙了尘。

燕茴停下脚步，看着戚稚胭攥住自己的手。

“这么开心吗？”戚稚胭看着她嘴角还未擦干净的血迹，抬手，虽然燕茴躲避，但还是让她替她轻轻的擦去了，“都打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