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到家,燕茴让程也许去洗个澡,结果就被程也许拉扯到浴室一起洗。

洗着洗着就容易擦枪走火。

程也许后背抵在冰凉的墙上,焦急的仰着头。

声音由一开始的清明渐渐变得低沉、嘶哑到最后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燕茴”她唤她。

雾气朦胧,程也许双眼迷离,捧着燕茴的脸,渴望的在她嘴唇上寻找归属。

一下一下,花洒里关掉了水,喘息声稍作休息,满是雾气的玻璃上,久久未消的指痕,丝丝密密的吻落在洁白的背脊上,一下一下

累!

真的特别累,站着,超累!

燕茴把她抱回床上,她无力的瘫倒在床上,宛如一条生无可恋的咸鱼。

燕茴看她这样,哭笑不得:“你这小力不行啊?我看你追着许愿砸蛋糕泼红酒的时候可比现在出息多了。”

“那能一样吗?”程也许抬起头来反驳道,“我那是主动打人,用的是蛮劲和威势,现在我属于被动,力气全都用不上,还被你来回折磨。”

燕茴听她振振有词,哭笑不得,“行,你说的都对,渴不渴?”

她看程也许嘴唇都有些干了,“我给你倒杯牛奶,晚上能好睡些。”

程也许撑着下巴,看着燕茴去倒了一杯牛奶回来,她没动,直接张嘴,“啊——。”

燕茴无奈笑了笑,坐在床上,搂着程也许,把牛奶递到嘴边,“来了,祖宗,我亲自喂你喝。”

程也许喝了整整一杯,这次缓缓地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