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阳光,和一个独自伤心的女人。

怀里的人已经餍足,打着轻快的鼾声。

燕茴看了眼程也许, 状态好的好似回光返照,而她的状态宛如垂暮老人, 苟延残喘。

一晚上, 燕茴经历很多。

她亲手教学程也许怎么搞自己。

她一点一点的哄着紧张不已的程也许接下来怎么做。

她非常坚强的忍着程也许各种她看不懂又觉得不可思议的手法,强忍着酸痛和眼角泛出的生理性眼泪, 对她的烂到不行的技术感到无比的“佩服和赞扬”。

她累了。

身心疲惫了。

毁灭吧!

程也许睁开眼, 看着双目失神的燕茴, 想到昨晚自己是有点不成熟,好几次都弄痛了燕茴, 害的燕茴强忍的疼痛来哄着她。

她觉得抱歉,抱着燕茴,“燕茴, 昨晚是不是弄疼你了?”

燕茴瞳孔一震,随即艰难撤出笑意:“还好。”

那是她第一次有种想死的冲动。

程也许看她僵硬无比的笑容,窘迫道:“我错了,是我强人所难,让你这么难受。”

燕茴摇头,安抚着:“没事,我自愿的,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