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也许没打一声招呼,径直的往水云间跑去,着急推开门,看到两人各坐一方,气氛僵持。

程也许心里一紧,脱口而出道:“燕茴,你怎样了?”

燕茴看到程也许一头黑发,小丫头眉眼依旧清澈,里面的担忧清晰可见,黑色的头发衬的小丫头娇俏可人,不太像个大学生,倒像个青涩单纯的高中生。

程老爷子看程也许一头黑发,眉头紧皱,以往他威逼利诱让程也许把头发给染回去,结果这个死丫头雷打不动,就是不染,动她头发跟要了她命似的。

结果和燕茴在一起,这头发染得倒挺快,真是胳膊肘往外拐出天际了。

尤其他和燕茴的打赌他还赌输了,输得彻头彻尾。

程也许发现她说完话后,屋子里的气氛更加僵硬,爷爷突如其来的怒火和不争气,燕茴莫名的开心和满意以及她一头雾水的疑惑和诧异。

燕茴起身,看着一脸黑沉的程老爷子,笑的得意又放肆,“那就麻烦程老爷子了,若是您找到了也许的户口本,不管是邮寄给我还是让我上门去拿,我都可以的。”

程老爷子长叹一声,敲了敲地板,起身,毫不留念的转身离开。

路过程也许身边的时候,程老爷子怒其不争的打了一下程也许,“不争气!”

程也许:“”

好好说话,干嘛还打人骂人啊?

程也许见爷爷离开,这才问道:“爷爷跟你说什么了?”

“爷爷让我离开你。”

程也许就知道爷爷会这么说,她连忙追问:“那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跟你爷爷打了个赌,赌注就是他赢了我离开你,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