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茴,能听到我说话吗?你还好吗?”徐尧焦急的喊着,“燕茴!?”

“她锁骨上有一个鲜红的痣。”宛如乞求的呼喊,燕茴早已泪流满面,她死死抓着手机,生怕徐尧听不见,“她她锁骨上有颗红痣。”

“嗯嗯,我记住了,”徐尧连忙应道,“你别哭,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还有还有”燕茴双目迷离,情绪几近崩溃,“她她的名字”

“嗯嗯,我在听,我在记,你说。”

“她的名字我想不起来了。”燕茴哭喊着,“徐尧,我想不起来她的名字,怎么办呀?”

“怎么办啊?徐尧,你帮帮我,我好像忘记了她的名字,怎么办啊?”

徐尧从未听过燕茴哭的这么凶猛,好似委屈至极才会崩溃哭喊,他不停地安抚道:“慢慢来,会想起来的,会想起来,燕茴,你别急,你别哭”

撕心裂肺的疼痛蔓延全身,燕茴疼的摊在沙滩上,浪潮打过来,淹没了她的泪水。

恍惚见,她好像看到那人站在近处,对着她笑,对着她招手,对着她说话

巨大的空虚感,心脏就像是被人狠狠剜了一口,愈合不了,透着冷风,咸湿的海水涌进,疼得她无法呼吸。

徐尧还在那边呼喊着,他让沈敏敏定位了燕茴的位置,立马打车赶了过去,车上一直呼喊着燕茴。

“燕茴,你在吗?燕茴,你理一下我?燕茴?!!”

徐尧喊了许久,看着远处的海滩,刚要和司机说一声加快,手机那边才幽幽的传来一道虚弱的声音。

“她叫温含。”

作者有话要说:  燕茴(不知疲倦):或许你爱吃草莓味的棒棒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