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阮小姐看上去柔柔弱弱,其实胸中有朝堂,如此运筹帷幄吗?叫他更加坚定了,要跟姐姐一起,以后就跟着阮小姐干了!没有比这更好的前程了。
阮扶雪还未答话,念秋又诚恳地说:“我知道我这样好厚脸皮,且我卖身契已经销了,要做您贴身的活计兴许您会不放心。让我做些别的也行,给小姐您看管庄子田地都可以。我不要脸的说,我自认算是伶俐能干,要找个活并不困难,我大弟还跟我商量说盘个铺子做点小买卖。但我忘不了您,我想给您报恩,不然我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还、还有我。”念秋满脸通红,羞于启齿地开口道,“小姐您若是不嫌弃我,仍雇我给您做工好不好?”
阮扶雪愣了愣,她怎会料到念秋竟然自己愿意回来,心下既惊又喜,涌出一股热流般。
乖乖,这样的事是他能听的吗?李和贵当时,只觉得脑子被锤了一下,耳边嗡嗡。
“石青色那件裙子就放在系红绳的箱笼里。”念秋立即回答。
念秋点头:“我也这样觉得,可他倔的很,认定在家读书不能挣钱是个吃白饭的。最后还是被他说服了。”
一个十三岁少年的出现没有在这繁华之地引起任何的波澜,在街口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如一滴水,他灰头土脸,面目稚幼纯良,没人会警惕害怕他。
李和贵腼腆地笑笑:“我问了一圈,我听说祁大人府上好像特别不错,想去他们府上做工来着……只是找不好门路,也想先打听打听府上太太是不是好相与?”
人生地不熟的,李和贵光是打听祁府在哪就花了两天时间,在这附近晃悠来去,只要从祁府进出过一次的人,他就能记住脸,再听其交谈、称呼,大致就能晓得这祁府中的人员安排。
这可不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
阮小姐给的钱,他一点都没用,每次还是在便宜的客栈投宿,吃的也是五个铜板一碗的瞪眼食。
念秋深深望着她,笃定地说:“我信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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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姐虽然是个姑娘,他却很想投效。
他打这辈子生下来,没有被人这么器重信任过……他想,小时候村里的先生教过他一句话,士为知己者死。
眼前,李和贵还得想个法子办好阮扶雪的差事,临走前,阮扶雪还特地交代了:“越快越好,拖延不得。”
说实话,他其实不太明白阮小姐为什么要他做这件事,但听上去绝不会伤天害理之事,否则,他也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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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给了他足足能兑一千两银子的银票,让他看着使。
果然与人为善就是与己为善,她一直苦恼去哪找个人跑腿,帮她去做给祁家警醒的事,这个人既不能轻易查到她身上,又要信得过,还得是个能说会道、随机应变的,可不好找,是以才一直耽搁着。
脑海中,阮扶雪觉得仿佛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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