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致之心中有所猜测,便不言不语,看他如何说法。
莫少阳一脸愁容道:“致之,我在堂上阻你言论,实是情非得已,此案牵扯广泛,不可太过表明立场,若是站错了队伍,便可能阻了日后的仕途。”莫少阳一番言论似足了老父亲的谆谆教诲,“此案涉及重大,背后势力难辨,你如若选错,耽误自己不说,还会连累家人。”
莫少阳出言阻止竟不是因为案情而是考虑仕途,莫致之心中对他已有失望,谁曾想他口口声声说是关心,实则是怕被女儿连累。
莫致之心中一股委屈升腾,想到容尧罪恶滔天,却还有个身份护着,忽然觉得她自己形单影只,甚为可怜,“同是儿女,我也生在官宦家,为何偏偏命如浮萍,任人践踏,那容尧犯下重罪,却因生在帝王家,就可区别对待?”
父亲先是一愣,然后说道:“这不可混为一谈。”
“为何不能混为一谈?”莫致之气愤填膺,莫少阳都把女儿扔了,如今捡起来还想要处处干涉?
便觉得胸口有些堵,为原身不值,为原身母亲不值。
莫少阳见莫致之伤了心,便找个好话安慰,“你如今功绩显赫,若是你母亲知晓,必然欣慰。”
“母亲已不再,便是知道我有能耐,又有何用?”莫致之心里难受,说完转身就走,再不理会。
她有些悲怆,便走的急了些,来到街上,被人轻轻拽了袖口,才见到萧世逸在身边温柔笑着,“莫捕头,本王对此案细节尚未分明,想请莫捕头去酒楼一叙。”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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