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世幸好整以暇,目光戏虐,对萧世逸怒意全不在意,“太子何出此言,我何时说这缁衣是南沁的?只不过,这位师太年过半百,也是有道之人,缁衣内记录她在佛学上的造诣,当算宝贝,值这个价钱。”
“哼。“萧世逸吃了个哑巴亏,抬手将缁衣掀翻在地,身后的侍卫也不敢动。
萧世幸微微一笑,“太子原是想要南沁的东西,这倒也不难。”他将一个信封自怀中掏了出来,“我这里有一封南沁亲笔书信,太子可还想要?”
“是她写的?”萧世逸目光警惕。
“童叟无欺。”萧世幸神态懒散。
“临死前写的?”萧世逸再次确定。
“千真万确。”萧世幸微微一笑。
萧世逸眯起眼睛:“多少钱?”
“既是熟客,便给太子打个折,本值雪花银一万两,今次便只要八千两。“萧世幸眼中明晃晃写着算计。
萧世逸脸色铁青,静默了一阵,微微颔首。
身后侍卫又要掏钱。
“怎好意思再要太子花费。”萧世幸忽然改口,好似刚才谈论生意的不是他一般。
“你又当如何?”萧世逸气的满面通红。
萧世幸目若寒星:“不如我二人打个赌,若太子赢了,信只管拿去就是。”
“如何赌法?”萧世逸俨然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