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霜沿着上山的小路一路直行,路上捡了不少树枝木柴,背篓里装了了小半篓。

应当是够好几天的分量了吧,姜霜掂了掂背篓折道而返想着路上还能不能捡一点。

经过一处灌木丛的时候,姜霜瞧那的小树杈生活最合适了,踏腿便往那走去。

只是走进一看,姜霜惊呼一声,发现乱草之间居然有一个昏迷的男人。

姜霜不敢靠近,起先只是站在远处看着,男人一身黑衣,身量修长,相貌清明俊秀。只是面上惨白,像是失血过多的样子。

姜霜慢慢走近,看到男人腰腹处确实有个伤口,还不断渗血。倘若再不止血怕是有性命之忧。

人命关天的时候,姜霜顾不上太多,从裙摆处撕下一块碎布先将伤口的血止住。所幸的是姜霜父母都是医生,自幼姜霜便会些简单的伤口包扎。

伤口包扎后,姜霜拖着男人赶紧下了山,好在茶楼离山上的距离不远,姜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将男人拖了回去,望着手上仅剩的二钱碎银,又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

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拿着碎银往医馆走去。

医馆的钱大夫早就是茶楼的常客了,也没多问,只是开了药重新将伤口包扎了下,嘱咐了姜霜几句便离开。

钱大夫走后,姜霜手上就只有500文了,姜霜有些心疼自己的钱,今天一天白干了。

另一边,城南街头有一家人正在卖艺,女人拿着托盘在人群要着彩头,小孩坐在旁边抱着葫芦,不知道在喝些什么。

过路人打趣着小孩说道:“喂,你这么小的孩子,还学会偷大人酒喝了。”

小孩拧上盖子,双手抱着葫芦,稀罕的不得了,说道:“第一,我不叫喂,我叫安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