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长得很丑吗？”

小湘：“不，传言他长得很英俊，但是只是披着人皮的魔鬼。”

“那另外一件事呢？”

“另外一件事，就是别人用命令的口气和他说话。”

“之前我听说过，在镇远将军还不得宠的时候，就是还不是将军时，有人命令他打仗该怎么怎么打。”

“结果将军根本不理会这个人，直接斩下他的人头。”

“而那一战后，咱们大业就有了第三位镇远大将军，当时将军才十七岁，也是自那以后再也没人敢用命令的语气和他说话，就连皇上，也是如此。”

姜霜听着小湘的话，默默问道：“小湘，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话本上说的啊。”小湘不以为意地说道。

“不过你千万不要觉得我在胡说，这些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问说书先生。”

姜霜：“我信我信。不早了该睡了。”

小湘终于讲完故事了，心满意足地睡去了，而姜霜困意早就在小湘讲故事的时候消失殆尽，只好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直到天快亮起，才昏昏睡去。只是梦中总是想起关于镇远将军的种种。

虽然梦中看不清面貌，但是姜霜知道那就是镇远将军。

梦中的姜霜一直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着镇远将军，有时候会闪过他命令人一刀一刀割下俘虏的肉，有时候会闪过他上阵杀敌的样子，更多的时候则是镇远将军骑在马上，站在悬崖边上，周围萧瑟的风不断吹过，而附近空无一人。

梦中的姜霜一直想要看清大将军的面容，但是却一直不得看清，直到在悬崖边上时，姜霜朝着远处的人喊了声，“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