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怕自己这样下去会对没有错的人实施暴力。
周观昕没有办法再去和夏方浥说话,只能担心地看着她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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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方浥走在路上感觉自己难以呼吸。
每走一步,她的心脏就痛一次,可走多久,她都无法适应这种痛苦。
她几乎快要绝望了。
“秦柔啊,秦柔,秦柔……秦柔。”她不停地念着秦柔的名字。
你骗我,你说谎。
吹着五月的晚上的风,夏方浥拖着疲惫的身体缓缓地往家走回去,她的腺体模模糊糊的开始发热。
这是发热期的征兆,夏方浥知道。
算了算这次日期,整整提前了两个星期。
想来是因为和秦柔接了太多次的吻,导致体内的信息素不稳定了。
她机械性地拿出自己随身带的小针管,往静脉里注射了一剂抑制剂。
抑制剂要过一会儿才能起效。
人有些时候真的很贱。夏方浥想。
她明明才说自己讨厌秦柔,自己一辈子都不想见她了,心里面却还是想起了秦柔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