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接下来的一天,第二天,第三天, 秦柔也没有来。 她想要打个电话询问秦柔, 可她忍住了。 …… 她不想成为一个被玩在鼓掌之中的人。 那样太傻了。 她不愿意。 -- 夏方浥走到了校门口。 舒宴清的白色保时捷已经停在了那里。 已经一个快一个星期了。 舒宴清好似完全没有厌倦自己。 她一方面觉得不可思议,一方面又觉得有些疲倦。 这种生活到底还要持续多久? 一辈子吗? 那可真是……太窒息了。 她伫立在校门口, 凝望了那辆车很久,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