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寻豁然开朗,默默竖起大拇指,放走五人安排好跟踪工作,李寻回到办公室,拿起笔记本翻看案情记录,想起跟踪梁国祥夫妇的事没跟领导汇报,握着本子跑到冷九程面前,“对了,昨天你和校长走后,梁国祥夫妇从学校出来,一出学校大门梁国祥马上变脸,跟在校长办公室怕老婆的模样判若两人,反倒他妻子变得唯唯诺诺,他对在办公室里的事十分不满,一路骂骂咧咧,还叫梁程母亲改日再去学校闹,命令她一定要拿到钱,行为很可疑。”
冷九程问:“去梁国祥老家走访了么?”
李寻:“去了,街坊四邻证实案发那两天,梁国祥确实在地里帮母亲割草。”
冷九程:“晚上呢?案发当晚梁国祥在哪?”
“晚上梁国祥在她母亲家睡觉,家里只有他和老母亲两人,东西两屋个睡一人。”
“也就是晚上没有效的目击证人能给梁国祥做证明,从他老家骑车会京川要多久?”
“不到一个小时。”
“梁国祥为什么这么着急要钱?他赌博?”
李寻:“没查到梁国祥有不良嗜好,从走访结果来看,他就一个普通老实的中年男人,可能想换房子?他们家很拮据。”
冷九程想到丁崇的话,梁程是个很封闭的人,想找到凶手,要先进入他的世界,对于未成年人来说,原生家庭是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加上梁国祥的疑点,冷九程决定亲自去趟梁程家,警车车七拐八拐,终于在狭长的胡同深处找到了那栋破旧的筒子楼,他敲响了梁程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