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会信?”王家女眼神讥讽,上下打量带浅枝。
带浅枝反而不怕,狐假虎威借用某人名头的事情,她做多了。寻常人看来,肯定很像一回事,不会有半点怀疑。
她从旁提醒同行女修:“麻烦道友,把门口殷城主派来保护我们的侍卫大哥给请进来。”
女修短时间内连受两次惊吓,你还敢把人叫过来,不怕当场拆穿后,扣上一个坑蒙拐骗的罪名把她们押送大牢吗?
女修没敢吭声,只得先听带浅枝从隔间里出去。
王家修士一听带浅枝所言,又见真有人出去要叫人,心中后怕,结结巴巴道:“小姐,我看还是算了吧。外面真有新月城侍卫在门口。”
“你以为我不知道!”王家嫡小姐,心有不甘恶狠狠道,“阁下出去前,不留个姓名吗?”
带浅枝心里偷笑,面上仍是不显山露水:“我的名字,只怕会吓到你……为姑娘花容月貌着想,还是不告诉你为好。”
“你!你!”王家小姐双眼直瞪,活活要气晕了过去,“以后别让我在王家地界上碰见你!”
挑开帘幕,同行女修正带着侍卫过来,带浅枝也就不再理会王家小姐放出的狠话。
她提脚正要迈出之际,王家小姐泄愤似的执起书案上的颜料,一股脑泼向带浅枝。
带浅枝避让不及,下意识提臂一挡,彩色颜料全给泼到她的长袖上了。
新月城侍卫与女修士匆忙赶来。
带浅枝不但没生气,她把一同受到颜料污染的画卷,抖开扔给了王家女,当着众人的面,说道:“赔钱吧,黄金千两。”
“你这幅画,都看不见是谁。凭什么卖给我!”王家小姐当然不服气。
“画卷五两金,我这身衣服乃东洲金阙府特制,算你黄金千两已是折旧后的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