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春日眼神微微一动,又提醒道,“别动,还有另一边。”
“另一边也掉了吗?”带浅枝不禁疑惑道。
另一耳上的耳环,明明好生生地在那。
陈春日移了移身子,保持了仙师该有的神色自若,捏上了带浅枝另一边的耳垂。他拿食指拇指捏着,把耳垂和耳环全捏在他指腹上,言辞诚恳道:“我说掉了,难道有假?”
完好的金钩连着她的耳垂,都被某人一面说谎一面拿指腹,心满意足的磋磨碾着。
他说话自带威严,带浅枝又不敢动了。
陈春日捏的很舒服一时捏上瘾了,心里想起一件小事。往年有一日,他从庭院里的假山前走过,正好听到树后有几名值守弟子,在偷摸着聊天。
一弟子神秘兮兮,又带点兴奋的道:“我表哥有了道侣后,他悄悄和我讲,女儿家的肚子很软。”
在金阙府潜心玄修的道士们,不说修习太上忘情彻底绝了女人缘,余下那些也要恪守戒律,不得与女修士们私下交往。他们只听说女儿家是水做的,但究竟是何缘由,就十分好奇又弄不出清楚了。
一位较为年长些的道士,对此不屑道:“那是你没牵过姑娘家的手,我听人说姑娘家的手才是最软。”
剩下另一个也在摸头纳闷:“我怎么听我师兄说,女人身上最软是那张小嘴?”
几个打小清修的道士,你看我我看你,都相互看到脸红的地步了,再也说不出话来。良久的沉默后,他们终于发现了陈春日,又顿时作了鸟兽散。
如今的陈春日想说,果真是无知之徒,全身上下最软和的难道不是这一方耳朵吗?
他忽然起意,在意犹未尽中问道:“你还有别的耳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