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为弄不明白这是里面是个什么章程,如今回忆起来也是直挠头。
不器顶着还未退下的红晕,很严肃问无为:“你这事没和主人说过吧。”
“我哪敢啊,我那是偷看。”
“你最好一辈子憋在肚子里。”
“我这不是憋不住,和你说道说道嘛。”无为嘿嘿一笑。
“别……就当我没听过。”
两人说了一会话,交易会的沙廉带着一群手下找来,说是有件要紧事要面见金阙府君。
两位道童收敛玩闹神色,恢复了作为道门祖庭弟子,惯有的傲然神态。
“最好真的很要紧的事,要不然明日……不多等几日再面见府君大人,比较好。”无为是在替这位沙廉修士着想。
谁叫某人喜欢离家出走,他主人的心情自然不会好。
沙廉也不想来啊。就算陈春日心情好,沙廉也不愿意上杆子往前凑啊。谁知道,这位这位赭袍之主,会不会在笑眯眯的下一秒就变脸。
毕竟那一日在宴会上,这位大佬就是在满脸笑容下,送出了装了人皮的回礼盒子。
可不来,又不行。沙廉叫手下人,把那件带血的道袍给呈了上来。
“这应该是属于府君的东西,我只是想归还此物。”沙廉笑得很勉强,“要不然,我把它交与二位。我即刻就走?”
陈春日的东西在交易会手上,沙廉是怕哪天金阙府给交易会算总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