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想一次八年的事情,更是觉得幼稚,以至于从一开始的不想提到最后的羞于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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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茗一直在等鱼筠说出她和姜烟尘的故事,等了半天什么也没等到,只能失望地靠到一边去,“藏不住就摊出来,你和姜烟尘不就差一张窗户纸吗?迟早有人先戳破。”
鱼筠严肃地纠正她:“我和她是朋友。”
文茗语塞,怎么到这份上了还能说出她和姜烟尘是朋友的关系,睁眼瞎么不是?
“我跟你赌一块钱的,姜烟尘喜欢你。”
鱼筠撇了文茗一眼,现在并不是姜烟尘喜不喜欢她的问题,问题是,她不能姜烟尘在一起。
“我觉得我和她做朋友才是最好的状态。”
鱼筠想慢慢收起自己蠢蠢欲动的想法,而不是想着要掀起姜烟尘心中的波澜,最理想的状态莫过于和姜烟尘平淡安稳做一辈子的友人。
鱼筠觉得和姜烟尘做朋友的时光真的很美好,一切都在她喜欢上姜烟尘,心思变得过分敏感后变得不一样,也就会有之后玻璃心和姜烟尘单方面绝交的事情。
不得不说,后来杨近初对鱼筠的单身主义洗脑很成功。鱼筠当年在国外跟杨近初提及这件事的时候,杨近初就是用这么一套安慰鱼筠的:
——爱情需要顾及的事情更多,比友情难以维系数倍,更是脆弱得多。一旦两人的关系跨过友情成为爱情,两个人都会理所当然变个样,而那时候,你确定能接受对方的模样吗?而对方又能接受你的改变吗?如果接受不了,就无法再从恋人倒退回友情,这个风险能不能、敢不敢承担?
鱼筠觉得杨近初说的很有道理。
只要不是恋人,不犯大讳就不会真正分开,更不会有老死不相往来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