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以川看着抿嘴的倪言说:“她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
“故意留你在出版社。”
倪言迷迷糊糊地大概懂了,瞧了眼厨房:“所以你才带了韩黎过来?”
真不厚道。
“一半一半,”季以川书,“他们早晚要把话说清楚。”
这世界上的缘分有很多种,日久生情的,一见钟情的,也有像关闻和韩黎这样的。
关闻并没有走进厨房,她走到了楼梯下,局促不安地绕了几圈,想将自己关进洗手间。
韩黎来得及时,一只脚横在门与边之间。
关闻愣了一秒,接着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似的:“你别在这,万一被父亲看见了。”
闻言,韩黎顿了顿,索性打开门走了进去,接着用背将门关上了。
关闻支支吾吾:“你这是做什么……”
韩黎摘下眼镜,深吸了一口气:“关小姐,我们谈谈。”
“谈什么?”
“那天为什么那样做?”
那日她并没有喝醉,很清醒。
韩黎拒绝了数次,却还是被她压在车座上。
她若是别人,他定拒绝。可对方是关闻,他早已喜欢她许久。
关闻装傻充愣地靠在瓷砖墙上:“没有为什么,成年人做个爱有什么,你又没有女朋友,也没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