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冻麻木了,贺聆觉得没那么痛才有心情刮了下柏珩的脸颊,“开玩笑的,”又撅了撅唇,“亲我一下。”
这两天贺聆因为牙疼都不让柏珩亲近,柏珩听到贺聆的话,顿时像是见到肉骨头的小狗眼睛发亮,迅速低下头去在贺聆的嘴唇上啄了下,还想深入时被贺聆抵着额头推开,贺聆顺势坐起来,见到柏珩失落的小脸,笑着捧住,调侃道,“等我拔完牙你得好一阵不能亲我,还拔吗?”
柏珩纠结了两秒,重重颔首,“拔。”紧接着就堵住贺聆的唇,黏糊糊地说,“那现在多亲一会。”
贺聆半推半就被柏珩压在沙发上深吻,冰袋啪嗒一声掉在地毯上。
不知道为什么,柏珩极度热衷于接吻,但凡逮着机会就含住他的唇不肯放,像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舌头伸进他嘴里,就算是贺聆也有点受不了这股黏糊劲,但只要一看到柏珩满眼快要溢出来的喜欢,他也就说不出拒绝的话。
贺聆的牙齿三天过后就消炎了,柏珩答应陪他去医院,但因为周末跟柏虹有约在先,贺聆就预约了下周二的号。
连着一个多月贺聆都跟柏珩腻在一块,住处乍然少了一只大型粘人狗狗,他还有些不习惯,一个人待在家刷了好多拔牙的注意事项,把该准备的都准备了,又见到拔牙后要戒酒戒辣小半月,肚子里的酒虫就蠢蠢欲动了。
跟柏珩在一起时的娱乐活动大多数十分健康,当然,也夹杂了很多不可说的黄色运动,但贺聆再没有带柏珩去过酒吧,现下柏珩不在,他难得有空闲时间,加上拔牙后有一段时间要注意饮食,贺聆便想着黑暗之前最后体验一次黎明,约了几个朋友去酒吧喝酒。
他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柏珩,没必要,也不想多生事端。
朋友都是在酒吧认识的,大家有共同语言,性取向相同,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他到的时候已经开好了卡座,几个朋友正和新勾搭上的猎艳对象调情,贺聆靠背坐好,点了酒,朋友的注意力才转到他身上,跟他介绍身边的人。
一会子功夫,连人家是做什么的都打听清楚了。
贺聆不掺和他们的私生活,跟着打牌玩闹,不出半小时,蒋泽就出现在他面前,显然有人通风报信。
“哥,”蒋泽很是自来熟,跟贺聆的朋友打了招呼,就挤到贺聆身边,“你怎么又自个偷摸着来了?”
贺聆刚打出一张牌,睨他一眼,“你来得挺快。”
蒋泽笑着没回他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