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喂了,”蒋泽使不惯左手,胡乱扒了几口沾了酱汁的白米饭,不甘道,“也不看看我这样是谁害的。”
贺聆靠在椅子上,听蒋泽边吃边骂骂咧咧的,“你对象是不是有狂犬病,我哪里招他惹他了,至于把我搞成这样吗,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昨晚我肯定也要废他一只手。”
“你打不过他。”贺聆笃定道。
蒋泽一嘴的饭没咽下去,瞪着贺聆,“谁说的,我”
“好了,”贺聆无奈道,“你那天到底跟他说什么了?”
蒋泽心虚地躲开贺聆的目光,费劲地夹着青菜往嘴里塞,含糊道,“也没说什么”
贺聆一看他这样子,心里门儿清,笑了声,“你会这样全是自己嘴贱招的。”
蒋泽丢了筷子,神色不满,“你到底是来跟我道歉的还是来教育我的啊?”
因为柏珩的事情,他现在都懒得在贺聆面前装乖了,彻底露出真面目,连哥都不叫了。
贺聆收敛起笑意,真心实意道,“对不起。”
蒋泽一怔。
贺聆又拿出手机给他转了一万块,“你收下买点好吃的。”
“谁稀罕你的钱啊?”
“不是钱的问题,只是我的一点心意,歉呢,我也道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说,希望你别找柏珩麻烦,否则吃亏的还是你,”贺聆犹豫了下,为了蒋泽的安全问题还是道,“我是在劝告,不是在威胁,你别把我的话当成玩笑。”
如果蒋泽不肯翻篇去找柏珩的麻烦,事情捅到柏家那里去,吃不了兜着走的只会是蒋泽。
贺聆才不相信柏家说跟柏珩断绝关系就真的断绝关系,以柏家人对柏珩的操心程度,搞不好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贺聆神情严肃,蒋泽半信半疑,最终眼睛一眯道,“我什么要求你都答应?”